绯云不可置信地歪头,上下打量他。
忍住暴笑地冲动:“爷,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某人更不自在了,长臂一勾又将她拥进怀里。
绯云吓住,抬手捂住他的唇吼:“喂,还来,嘴巴都要被你吃了。”
冷奕勋脑羞成怒,咬牙切齿:“你可以再大声些,把全院的人都叫来,爷不介意表演给人看。”
“那爷,你放开我好不好。”绯云还是想笑,先前的怒火早就烟消云散,心情大好。
某人悻悻地放开她,明明脸上晕红未散,目光还带着迷离,仍努力冷下脸:“半夜三更鬼鬼崇崇跑爷床边做什么?”?绯云这才想起正事:“爷,别打红梅了,不管她犯了什么事,她对您是忠心不二的,您这么打她,让别人看见,她还如何在院里服众?”
冷奕勋怔了怔,俊眸里闪过一丝懊恼:“你潜进爷房里来就是为她求情?”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真要爬你的床啊,绯云差点翻白眼。
“你当真要为她求情?”冷奕勋逼近她一步道。
“是啊,爷,打得怪可怜的,我去看时,她背上流好多血呢。”绯云认真地点头。
“好多血?比你流的鼻血如何?”冷奕勋瞪着她道。
呃,这个没有可比性吧,鞭挞得有多痛啊……
突然怔住,不会吧,莫非他罚红梅是因为自己左肩上那根银针?
红梅下手时他看见了?或者……
“墨竹,去告诉红梅,若非小云为她求情,爷要让她一个月下不了床。”冷奕勋却打断了她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