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某处伤口伤的似乎不是很重,但是却很疼,?以至于燕二爷如今虽然痛恨那些卷着药膏的纱布在里面磨来磨去引起他身体的渴望,但也不会鲁莽将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他还想好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才走到旁边的角落里,但是却没有找到尿壶这种东西。

正是焦急之时,外面有脚步声逐渐接近,一步步稳健的踏在地上,?给人以奇妙的安全感。

随着床单被人‘哗啦’一声掀开,?燕千绪回头便见大哥燕千明带了一身帐子外的新鲜气息回来,?浑身都是阳光与水汽的味道,?干爽而充满男性荷尔蒙……

“绪儿?”燕千明放下手中的头盔,漫步走到少年身后,习惯性的搂住少年的腰肢,另一手轻轻放在对方的肩头,藏在燕千绪身后的眼睛把视线落在弟弟那扶着高烛台的手上。

那手很漂亮,仿佛被神明精心雕琢过一番,于是通体玉白,指尖带粉,修长秀气,最最适合捏一颗白色的棋子,或把玩,或夹于食指与中指间,又或者沉思之时放于唇边,按着那颜色嫣红的唇瓣,好似拈花神佛,神圣而无法触碰……

手腕上是一圈银色手环,环上有细碎的银铃,搭配在上面,仿佛将神佛束缚在尘世,使其陪同这满世界的恶意,万劫不复。

美好如斯的少年听见大哥的声音,很明显的颤抖着,但又很是依赖的朝后靠去,把身体的大部分力量靠在燕千明身上,说话:“我……是有些想要小解,你总没有回来,就只好自己起来了……可是却没发现尿壶所在。”

燕千明随意找来一个酒壶,把酒给倒掉,撒在黄土之上,然后伸手酒帮忙脱掉燕千绪的裤子,把酒壶当尿壶使,下巴轻轻抵在燕千绪的头顶,心情颇好的淡淡道:“需要我哄你么?”

燕千绪尴尬了一瞬,被人扶着已经算是没尊严了,他若是需要人吹哨子才能尿出来,岂不是更加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