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长得好看,勉强算得上梨花带雨,不那么膈应。我真纳闷,他怎么会这么熊?
他看上去很想找个依靠,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抱住他,他也反过来抱住我。
大概,我就是在这个瞬间喜欢上他的。
拥着他的感觉,像拥着一片天使的羽毛。
我甚至都不敢用力,可有人却舍得欺负他。
我说:你是男人啊,硬气点,别怂!
他惊恐极了,摇头说:不行,还手只会让他更生气。
我提到报警,他捂住我的嘴:芝麻大的小事,连斗殴都算不上,怎么管啊?而且,那样我的人生就全完了。
哭了一会,他心情好了点,竟说:他应该会改好的吧。
入土半截的人了,怎么可能会改?我愤怒却又无计可施。”
清晨,小马在客厅打太极。沉肩坠肘,松腰开胯,动作圆柔连贯。
见楚天长空腹饮酒,他震惊极了:“你会英年早逝的。”
“我知道。”可就是断不了。
嗜酒多年,早已从精神依赖转为躯体依赖,中枢神经系统大概已发生某种变化,心痒、焦虑、渴求熊熊燃烧,只有酒精才能浇灭。
“楚老师,你是不是该动手准备一些,瑰宝。”小马目露神往。
楚天长开始煮小米粥,摊了一摞鸡蛋饼,拌了道凉菜,随后去叫岳小川起床。
后者昨夜似乎失眠,此刻在床上迷糊着耍赖,把脸贴在床单,两腿乱蹬顺时针转圈。
“起床了,不是要出门吗?”楚天长抚摸他的发丝,柔声说。
“困……”
“我靠,川儿,你这样真可爱!”小马走进卧室,毫不犹豫地扑到床上,在岳小川面颊猛亲。
“住口!”楚天长按住他脑门狠狠推开。
“怎么了,我只是释放一下自己的情感,好朋友都这样。”
“请你入乡随俗。”楚天长拿来湿巾,在小马吻过的地方擦拭,随后也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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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刚来时,岳小川就计划好,周末带他和楚天长去冰雪大世界玩,还预备了许多暖宝宝。
“川儿,冰雪在哪呢?”小马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