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的跆拳道可不是白学的,东北佬那师傅也不是白认的。
然后又是一阵小拳拳的爆捶。
“叫你好人不当当坏人,三岁偷人家鸡,四岁摸人家狗,五岁你就骑在别人头上撒尿,十岁就敢在人头上拉屎,你怎么就那么坏,……”
然后白箫终于哭了,嚎啕大哭的那种。
这一方少有人来,但有人来了这里是没有出口的。
白箫一嗓子嚎开,看热闹的就来了。
一阵哄闹声由远及近。
慕一意兴阑珊的收了拳头。
走也来不及,索性就地一躺,嘴里还不停的吧啦,“你说你怎么就不学好,坏就算了,还不要脸。”
慕一将扎头发的像皮筋拽了,将头发一揉。
“知道什么叫骨气不?知道什么叫士可杀不可辱不?就是打死也不哭,你就说你丢不丢人,”
红领巾一扯,就地一滚。
像极了受害者的慕一坐起身来,“哭的也太单调了,听着,我给你表演一个”。
“哇……唔……打人啦,打死人啦,哇……”
哭的捶胸顿足。
“啊……嘤……唔……”
哭的像极了迷信的农村老太婆。
白箫:“……”
人越来越多。
“白箫又欺负人了。”
“白箫连转校生都欺负。”
“转校生多可怜啊。”
“老师这回肯定会收拾白箫的。”
白箫:“……”
*
明亮的办公室里。
白箫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