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真的啊!苏婆子傻眼,连忙拉着景阿奶,“等等,景婆子,鹅可是我家的,你凭什么杀?”
景婆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苏婆子,问,“苏婆子,你是呆了还是傻了,听不懂人话吗?”
“再唧唧歪歪的,信不信老娘连你一起动手,正好我心里有火没地发,急需见见血才能消气。”
说完,景阿奶刚好找到大菜刀。
锋利的菜刀在阳光的反射下泛着冰冷的光芒,充满了杀气。
景阿奶脸上也全是严肃,没有一点哄人的意思。
可苏婆子还是不想妥协,便急匆匆打开鸡圈门准备抱鹅逃跑。
“想跑,做梦。”
景阿奶朝苏婆子吐口水,用风一般的速度眨眼就跑到她面前,还把菜刀放在苏婆子面前。
锋利的菜刀距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苏婆子甚至感觉到了菜刀上的冷意。
她终于怂了,连连后退说:“景婆子,不不不,老姐姐,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好不好?”
“你就说赔钱还是赔鹅吧!”
景阿奶油盐不进,在菜刀的威胁下,苏婆子只能低下自己骄傲的头颅,委屈的说:“我赔钱。”
“可以,”景阿奶把刀收回来,然后开始算账。
“我家小黄今年才喂的,它一年能下两百个蛋,一个蛋五分钱,就能给我赚十块钱。”
“一只鸡最起码也要下四年蛋,就是四十块,你就赔四十块好了。”
景阿奶说了最终数字,苏婆子差点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