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一会儿下了飞船，旅行直播还是继续吗？”少年说，“如果要继续的话，我觉得继续让那些游客参加不太好，不如来一期嫂嫂的独自直播？使用飞行器直播镜头，有些话我相信对着人是说不出来的，但要是对着机器，或者自然自语，才更放松，嫂嫂可以带着大家去看你家乡的所有美景，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其他让你为难的，我会处理。”

“你要怎么处理？”萧可笑。

少年心想，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反正谢忱已死，哪怕是剥夺所有荣誉，也没有关系，他人生的意义从始至终都是萧可，所以即便被万人骂，唾弃，他都无所谓。

带头在自己坟墓上蹦迪都行，什么都无所谓。

“傻，大人的事情当然是大人来处理，你是小孩，跟阿枭去玩儿吧。”萧可捏了捏少年的脸，说，“不过你提议的单独直播我觉得不错，原本美诺热星球就是很安静的地方，带着一堆人去领略美景有点没感觉，这下好啦，我带着飞行镜头去！”

眼瞧着嫂嫂又自己振作起来，少年追在后面，好一会儿，闷闷的酸溜溜地问说：“其实嫂嫂也可以直接接受斯德克君主的求婚……不需要处理任何事情，以后也不用直播了。”

“为什么要接受他？我不打算跟任何人再婚了……”萧可疑惑。

少年一愣，随即无法抑制地欢喜着，笑说：“没事。”

萧可有那么一瞬，以为看见了很多年前碎片记忆里，羞涩又充满男子气概的谢忱，谢忱的机械手贴满小贴纸，被他拉着，也是如此矜持又高兴，笑容一般无二……

说起来……谢忱虽然死了，却没有尸身。

萧可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想的事情也太过匪夷所思，只是依旧是试探一般，隐晦的，问小叔子：“无疆，你觉得，我要是答应嫁去斯德克星系，怎么样？”

少年喉结都是一滚，艰难地说：“斯德克星系所有人跟我们帝国人都是有生殖隔离的。嫂嫂是oga，应该明白清洗了标记后，还是需要alph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