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这么直白，他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程佳瑶猛地抬头看着他，眼中的绝望如洪水般蔓延，可她依然不甘心的询问：“黎先生不愿意帮我么？”

“不愿意。”他说的干净简洁，连退路都不给她。

程佳瑶只感觉身体中的最后一丝期望也轰然倒塌，绝望，茫然，恐惧种种情绪侵蚀着她的身心，她全身无力的跪趴在地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有，对于你这样愚蠢又肮脏的女人我没有一点兴趣，所以你但凡还有一点羞耻之心就在我没有找人将你赶出去之前自己出去吧。”

愚蠢又肮脏，这就是黎瑾瑜对她的评价。

上一世的黎瑾瑜大概想不到吧，竟然有一天他会邀请在他看来愚蠢又肮脏的女人跳舞，他曾经连看都不屑看一眼的人，他却说出要跟她道歉的话。

那么如果她告诉他，当初他侮辱过她，他会不会真的跟她道歉呢？

思绪飞转间，舞曲已接近尾声，两人将收尾动作做了之后程佳瑶便提着裙摆向他行了一礼，正要转身离去，手腕却被人猛地抓住，程佳瑶浑身一僵，却听得黎瑾瑜带着促狭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程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