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深吸口气,扭过头去,不再搭理他了。
不过在气恼过后,她却是忍不住想,那个手术后需要养身体,恢复不好要养半个月一个月的,他到底是在哪里做的手术,怎么养身体的,之后怎么又折腾着去国外了。
她脑子里想着这些,越想越难受,酸楚,别扭,心疼,愤怒,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手指头都在颤。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他想得多,做得多,但说得少,但是怎么可以这样,突然就自作主张,一个月不回来,回来直接通知。
这时候,风起来了,卷着雪和黄沙,吹打着窗棂,房廊前的灯笼唧唧吱吱乱响。
屋子里却是很安静,安静到两个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她侧首,看向他,就在朦胧的夜色中,她看到他安静地躺着,侧首看着自己。
他并不多话,也不解释。
林望舒长咬牙:“陆殿卿,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你这样,我真的很生气。”
陆殿卿抬手,将她抱在怀里,低头亲她的脸颊,喃喃地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林望舒:“你这样子,后果挺严重的……我们如果要避孕,不是可以用安全套吗?你可以买到国外的,而且现在你不是在谈人口基金对中国的避孕工具援助项目吗?”
陆殿卿劝道:“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你也不想生了,你看,我的身体功能也没受到影响,以后不用买安全套,省钱了。”
林望舒无奈,这是省钱的问题吗?